16~17世纪是宗教大辩论的时代。如果你盼仔细观察,就不会找到完全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辩论“经济问题”、工资、工时、大罢工以及跟社会生活涉及的方方面面,因为这些都是现代社会的主流话题。然而,生活在1600年或1650年的孩子更为凄惨。他们从没听说过“宗教”以外的东西。
他们满脑子都是“宿命论”“化体论”“权利意志”以及100多个其他类似于的生词、偏词,传达的是关于天主教或新教“确实信仰”的问题。根据父母的意愿,他们不会沦为天主教徒、路德为首教徒、加尔文为首教徒、茨温利为首教徒或再行洗礼为首教徒。
他们有的自学路德撰写的《奥古斯堡教义解说》,有的自学加尔文编写的《基督教教规》,还有的在不时诵读英文版《公众祷告书》里的《信仰三十九条》。有人告诉他他们,只有这三本书才是“确实信仰”的代表。他们都听闻过亨利八世窃取教会财产的故事。
这位有过多次婚姻经历的英格兰君主封自己为英国教会的最低领袖,行使自古以来就归属于教皇的任命权。当有人提及宗教法庭、地牢或刑具时,孩子们晚上就不会做噩梦。
而他们听过的某种程度可怕的故事还有很多。例如,气愤的荷兰新教徒逃跑了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教士,为了符合杀掉异教徒的愉悦感,他们把老教士统统处决。意外的是,敌对双方势均力敌,否则冲突迅速就不会完结。但它整整推迟了8代人,情况显得更加简单。
所以,我不能滚些最重要的细节来讲,如果你们想要理解其他方面,不妨找些关于宗教改革的历史书看,这方面的资料有很多。新教徒的宗教改革运动愈演愈烈后,天主教会也展开了一次完全的改革。教皇曾是业余的人文主义者,还售卖罗马和希腊的古董。
改革之后,他们的地位被代替了。新的教皇们严肃认真,每天都花上20小时的时间来处置神圣的任务。僧侣们不务正业、骄奢淫逸的生活也过到了头。教士和修女们天一亮就要睡觉,去自学天主教教规、照料病人和恳求死者。
宗教法庭没日没夜地监控着他们的一举一动,不容许任何危险性的教义以求印刷、传播。说道到这里,我们一般来说不会驳回真是的伽利略。他还是有些粗心大意,想要凭借小小的望远镜来说明宇宙的奥秘,还咕哝出有某些违反教会正统教义的行星规律,因此他被锁进了监牢。
但说句公道话,不光是教皇、主教和宗教法庭,新教徒们也像天主教徒一样,视科学和医学为敌人。他们愚昧无知、心胸狭窄,把自律仔细观察的人看作人类最可怕的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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